说起这个我🧠里一直有个时刻,当初上海超长期封锁时(但又好像是20年?记不准确了)我所在一个几百人的养猫群里,有个当地的女生在群里说他们小区所遭受的情况,大概就是你防盗门一关对方也给你焊切打开,强行入室消杀,她们还面临🚌送去隔离,家里好像有一个还是两个大橘猫面临(不确定)会单独在家还是就那啥了。。那个女生的 id 也是一个🍊,然后那晚应该是哭着发的那些一条条的文字,说最坏只能小区放生让猫先自生自灭一段时间。这是我第一次从非文学作品感受到文字传来的奔溃和绝望,深深的绝望。一晃眼四五年了,希望她和她的猫猫好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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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丹东的时候,我和防疫警察对峙,争吵,到最后还打起来了,就是为了不让阿尼被单独关在房间里。当然,最后也失败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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