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此,又回到了古早的话题——文化决定论,还是制度决定论?
我并不认为这是二元的。女权问题,本身是有混合的。
比如现在中国的出生比,堕女胎的比例从未减少,导致中国男性出生大幅高于女性。你换什么制度,中国人就是喜欢生男的,必须带鸡巴,这就是文化导致。法律可以阻止吗?可以,譬如最初没有性别鉴定技术而有计划生育时代的中国——短暂几年,中国的生育性别比是难得的自然。制度是可以改变女权现状问题,但问题是,女性如何争取这种制度的确立?这又要提到民主化。只要女性没有投票权,那就不可能逼迫国家/集权政府/习近平来确保自身的人权。
现状是,中国催生,管你生男生女,生就完事,女人就是生育机器,并且没有保障。
我并不认为这是二元的。女权问题,本身是有混合的。
比如现在中国的出生比,堕女胎的比例从未减少,导致中国男性出生大幅高于女性。你换什么制度,中国人就是喜欢生男的,必须带鸡巴,这就是文化导致。法律可以阻止吗?可以,譬如最初没有性别鉴定技术而有计划生育时代的中国——短暂几年,中国的生育性别比是难得的自然。制度是可以改变女权现状问题,但问题是,女性如何争取这种制度的确立?这又要提到民主化。只要女性没有投票权,那就不可能逼迫国家/集权政府/习近平来确保自身的人权。
现状是,中国催生,管你生男生女,生就完事,女人就是生育机器,并且没有保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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彩礼的起源是父与父的交换、家与家的缔结,跟目前国男脑补的【我出钱我娶美丽处女】完全不一样。在古代,国男也没有选择,都靠父兄决定与什么家族凑在一起合作办事,我出彩礼当我的定金诚意,你岳家出女儿来我家,作为交换,给我家做牛马生孩子。而附属的则是,你岳家的兄弟们,跟我家的兄弟们,从此是姻亲了。两家要互相合作提携,这才是婚姻的意义。】
那跟新婚小夫妻没有任何关系。你们新婚小夫妻只是傀儡,是相赠的物品,作为父父子子的【子】,给【父】卖力的一环。
然而,新时代来了,彩礼又有了不同于古代的意义。
继续说彩礼。
走出文革以后,中国经济得到了极大的进步,反应在私人生活上,就是小夫妻可以有自己的小窝。在之前,老登们跟新夫妻一个炕,新夫妻一个被窝闷声做爱,老登们装作不知道,硬是操出来这么多人。现在,小夫妻可以自己分家了。古代有这种分家的命令,指男子成年就要出去分家,但那属于朝廷想按户收税,并非成年儿子真的想出去单过。
那么问题来了,一个家庭,有好几个儿子,都想分家出去单过,盖房子操逼生孩子,你父亲怎么分?
没有兄弟竞争分家了,一个独生子,往往是父母全力帮忙买房买车成家。竞争还是有的,变成谁?变成未来夫妻中的女方。